开心就摇尾巴的狗小姐

【温狼】飘渺雪雾

原因是想看神蛊温皇在孤雪千峰练剑于是写了

但全篇有些不知所云)


千雪王爷从小便不爱读书,唯一能提起兴趣的便是读话本,有时候还要讲给年幼的苍狼听,话本里描绘江湖万象,群侠集出,而他也向往将那一手刀使得潇洒,而在刀法逐渐成成熟之后,他也常常翻过北竞王府的高墙去体验红尘之味。

红尘快意,自然也要与友人共饮同享,苗疆狼主此生有两位兄弟,其中一位是同出苗疆的少年将军,罗碧,年纪轻轻便已经是苗疆战神,而另一位,则是问无来处的神蛊温皇,此人来自何处,不得而知,去往何处,却可知晓,多半便是找块好床榻睡上一天,又或者是化作任飘渺,寻一对手修剑。

三人结伴同行,罗碧与神蛊温皇时常摩擦切磋,千雪孤鸣东奔西跑,其中周旋,也让这友谊维持了下去,实在可贵。

而有几年苗疆战事吃紧,罗碧久居边疆未归,这苗疆三杰也就剩下了两杰,就连喝酒也不畅快。

某一日,千雪孤鸣忽起念,好说歹说也要请这懒人温仔去孤雪千峰陪他坐坐,理由是总归你也缺个练习飘渺剑式的地方。

孤雪千峰,便是这位苗疆王爷在外的居所,山脉常年被大雪覆盖,无论四时,无论寒暑,不过千雪孤鸣在此处的时候并不多,他仍喜欢四处游历,漂泊无归,偶尔将一些常温下不易保存的药材放在此处,而总归不知是什么地方竟然打动了这懒人,神蛊温皇应允去那霜天雪地中度过些时日。

从此千雪孤鸣留在孤雪千峰的日子就多了起来,屋内总是暖烘烘的,炉火日夜不绝,这是神蛊温皇来第一日来这就要求的事——

“好友,吾不过来了一日,便要吾受寒忍冻么?”

说这话时神蛊温皇正躺在屋内唯一的软榻上,这方榻子还是千雪孤鸣为了迎接某位闲人近来才置办的,也不知怎么,这所谓闲人,比他这真正的王爷还挑剔得很,其实孤雪千峰上的小屋十分简陋,不过一方书桌,一架药理之册,放在屋外的些许药材,还有一床榻子,用于千雪孤鸣偶尔回来将就。

神蛊温皇以扇半掩面,观察屋内后便懒散下来,窗外丝丝飞雪如同雾,顺着窗弥漫来,听到此言的千雪孤鸣方才收拾好放在桌上的书,睨一眼懒人随意摆摆手,同样随意地回嘴,但还是关上漏气的木窗,点燃一点炉火。

“唉哟,冻一会也死不了。”

  “哈。”

柴火噼里啪啦烧着,窗外雪雾起起落落,隔着木窗映出轮廓,仿佛连绵山脉,一切被神蛊温皇尽收眼底,又在两次羽扇轻扇中掩盖了去。

 当夜,千雪孤鸣三更醒来之时,听得窗外落雪声似大了不少,于是起身看看药材,只见屋内炉火仍在燃烧,黑暗之中闪着红光,而屋内的另一人却不知去向,再听屋外落雪声中似有剑气纵横,划空锐声。

当真去练剑了。

千雪孤鸣两三步准备走向屋外,恰逢此时,一道剑气从他眼前划过,将老旧松动的木窗劈开一条缝,漏出一轮镶嵌在雪粉与朗星中的皎皎月,白衣剑客正月下舞剑,剑锋掠地,卷起缥缈雪雾,剑锋轻扬,雪雾便随着剑刃起伏,变成孤雪千峰这连绵山脉,一峰更比一峰高。

白衣白发被这群山缭绕,一时间分不清哪里是雪,哪里是人。剑势变幻,剑心激昂,剑诀进行至此,已有了毁灭之势,无双剑气朝着不远处的巨木撞去,一路上带起的雾气也带有这肃杀决意,杀出群山,成就一条奔走的河流。

 树木应声倒下,转头神蛊…任飘渺,右手持剑面向天月而立,月光照射下来留下一道虚影,一滴雪花落在剑锋上,被将柔和月华也折射得冰冷,任飘渺微微偏头,锐利目光隔着一层银色发丝透过来,其中狂傲之气未散。

待收剑之时,身侧雪雾仍弥漫着勾勒出山峰之形,缓缓衰落也显得壮阔。

“不错嘛温仔,早就说这里适合练剑吧?”千雪孤鸣才不在乎这山落得如何,水落得怎样,他上前穿过雪雾,伸手摸上自然而然任飘渺白衣,掸去那层落在上面的雪粉,拍落得毫无美感。

任飘渺只是偏头看着他,并未作答,而狼主也从未想过他会回答,这已是二人心照不宣的默契,不仅仅在此事上,其余事皆是如此,既是朋友,何必相问?他便把话接着说了下去:“等藏仔回来,我们三人就在这里喝酒,也不知道王兄怎么想的,隔几个月就让藏仔去偏远之地一趟。”

王室中的事情,又岂是如此好说?但也是多有趣味。任飘渺之形下似乎这人也变得沉默不少,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,便抬头去望那轮圆月,千雪孤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很快又被转移了注意力。

“心机温,今夜之…”

话音未落地,只因千雪孤鸣转头望去,方才还站在原地的白衣剑客已经闭上了眼,转瞬,无双收回羽扇,披散霜白化作整齐发冠,手腕翻动之间,羽扇扇动数次,神蛊温皇感叹一声便转身离去:“好友,在外说话太过寒冷,不如先进屋吧。”

“哇!刚才怎么没见你那么怕冷。”

 千雪孤鸣拔腿追上,前面那人便已先一步躺回了那软榻上,如同刚来时那般,仿佛之前半夜起身练剑的并非此人。

屋内炉火依旧暖融融的,偶尔听得柴火不堪重负地噼啪一声,屋外雪落满山,荡起雪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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